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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已寫好、 我們拿什麽去改變——
2024.05.07 T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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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8 Wed
总能听见有人说:物极必反,爱极生恨。

我想,这个世界真实的也不过如此。热闹,喧嚣,爱极一时,过往如斯。等到时间逐渐沉淀了红色尘埃,剩下的大抵不过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等待那一瞬盛大无比的世界末日。

这不过是突发之感,我并不想谈论世界这个庞然大物,当然,以我的阅历和文笔我也没有资格去谈论他。我只是在叙述我一个人的小星球。与我来说,安静至此——每天都如世界末日。



请选择,继续向下看,或者就此离开。因为我所说的只是简单到无聊的小故事。关于我自己的小尘埃。





一直在想,如果“世界末日”这四个字代表了“绝望”“悲伤”“恐惧”与“失去”这四个词的话,大概,也可以来形容我的生活状态。虽不至于每日何等何等的绝望和悲伤,但我也做不到积极向上的去看待。最近我一直在恐惧着失去,不知道明明没有什么会失去可还是恐惧。像是有什么会在我稍微背转身后就会决然离开再也不会回来的感觉。

此刻终于明白,原来即将离开的,是那盛极必衰的感情。



也许是性格使然,从小到大的我一直都有着别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并不是不善言辞,我只是不喜欢交友。潜意识的选择拒绝,拒绝相信或者付出,也拒绝接受。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我为自己找的借口什么的。基于此,我对我所能拥有的极为珍惜,舍不得一刻的放开手。然而骨子里的淡漠无论如何也剔除不了,于是我便形成了极其纠结的一种性格——表面无语,最深的埋在心底——这句话是三年前J君这么评价我的,他还对我说:你记得要多笑。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的星球。

至于为何此刻想起了J君,是关于一个梦。

前几天的一个夜,突然梦见了已经三年未曾联系的J君——准确来说,就是因为我许久没有联系他,他认为我忽视了他的存在便决然断了和我的一切。梦里我和他偶然见面,又回到了过去一样的热络。但最后我问起他现在的住址和号码时,他依旧笑着淡淡的说:我和你,还有联系的必要吗?

一句话,惨烈的将我打回现实。我突然的惊醒了过来,望着暗夜中隐隐发白的天花板失落感奋勇逆袭。

J君有着和我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性格,火爆开朗,这种和我互补的关系曾一度铁到就差住在一起的形影不离。然而,如前所说,盛极必衰,当一切都已了然无趣时,我和他同时选择了远离。那距离,我们不愿跨过去。



呵,扯远了,回正题。我们重新说过爱极一时的问题。



Z君曾说过,淡漠的心情才能永久。就像低温才能很好的保持新鲜。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我一巴掌拍了过去一脸佯装尊重的问:请问您今年贵庚?我笑他的心态未老先衰。

其实,何尝不是这样?

Z君和我,是从小到大的死党,但真正在一起呆过的时间也不过五年。小学到初中从未同在一班,初二时甚至跨越了一整个小城那么远的距离,我在城南私立中学,他在城北普通公立,两年来仅仅来往了几封信,以及他生日时我翘课去看他时见过两次面。高中他没有继续再读而是去了上海,没有手机的他又是硬生生的与我断了两年的联系。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占据着我心里最重要的那块领域,我确定我于他也一样。上次Z君回来看我,笑说:这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Z君说过很多话我觉得并不华丽伟大但很实用,挑一句与题相符的话来谈吧。他说,人不能把感情置于太轰轰烈烈的地步,喧闹之后剩下的只有比寂寞更寂寞的寂寞,就像再盛大的火焰烧尽了之后也不过只剩灰烬。

我想把这句话套在这里。可能在你们看来会有些许的不合适吧?



有些人怕寂寞,但最后的最后却沾染了更大的寂寞。



我,Z君和J君是相似的一类,是有着相同不羁性格的人,所以我们可以,或者说曾可以走在一起。然而Z君与我,又有着不同于J君的安然性子,他说或许这就是我们不甘于现实却不得不屈于现实没有太多话语却一直最为亲密的原因。

今年4.1日,Z君再度离开,迄今为止和我发了不到20条短信,唯一一次3分钟的通话还是我不小心误拨过去的。他走后发给我的第一条信息是:好好吃饭了没?好好听课了没?我在这边一切安好……我很想你,我会在上海这等你。





到现在为止,看下来的人知道我一直想在表达什么吗?

我想我还是不挑明了吧,理解也好费解也罢。都随他。





前几日太子哭丧着脸对我说:皇兄你最近变冷淡了,皇兄你不要不管我了……!!

瞬间有莫名的温暖。我说,我一直都在,不过是换了种更安静的方式,以这种方式来持久对你们的爱。我不会丢下你的,绝对。。



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我选择静待一世。





6.2.白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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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8 Wed
白崽很懒。



记不起白崽死皮赖脸非蹭来我家住下的具体时间——总之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小时候,白崽家人去了外地,明明可以把儿子一起带走,偏说工作忙,让好友——我父母暂为代养,每个月会把白崽的生活费打去卡上。

白崽姓白,有个好听的名字。但我就喜欢叫他白崽,因为他很白,然后,他比我小。

我说,白崽,你只能允许我一个人叫你白崽。

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叫他,同学都叫他白少或小白。他白的实在不像人样。



白崽很乖,至少在我面前很乖。因为他要是敢跟我闹别扭的话,我会直接狠狠打他一顿,毫不留情的。我觉得突然像多出来个弟弟,抢我家人。心里很讨厌,所以下手从来不留情。刚来我家的时候他闹人,然后就被我打了。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耍大脾气。一直以来就像个乖小孩。

白崽的确像个乖小孩,成绩不算太好但是一直保持在前二十之内。在学校不和同学老师发生争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一般都是写作业,作业写完了再出来吃饭。白崽以后一定有很大的出息,大人们都这样说。只有我知道,他很深很深的隐藏了自己叛逆的性格。吸烟,喝酒,泡吧他都会。

偶然一次在学校逮住他一个人抽烟,理由是,学习很累。我看着他,把烟抢过来按在自己胳膊上。我说:以后我看见你抽烟,就一直会这样做。小臂上立刻被烫出一个水泡,红通通的一个圆圈。说不疼是不可能的。

白崽吓坏了,他没见过我这样子。想拽我去医务室,我拒绝了。把白崽一个人丢在那里自己请假回家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我希望白崽比我好。至少不能像我一样。所以我总是管着他。即使伤害到自己。不过白崽也的确比我好很多,至少他不会聚众打架。

晚上白崽来我房间,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

后来留疤了。我说这都是你的杰作。



白崽什么都比我好。学习也好,处事也好,待人也好,什么都做的有礼有貌,仅仅有条。小的时候我还很不高兴,以为他凭什么做的比我好。后来长大了觉得也挺好。甚至我命令他要做的比我好。



唯一一点,白崽很懒。比我还懒。放假的时候可以在床上呆一天不起来。不睡觉的时候就看小说。从来不和我抢电脑玩。因为他知道,他活在现实,我活在虚拟。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绝对不能没有电脑。

有的时候他会蹭去我房间跟我一起睡。我俩一起看小说看到半夜,然后被偶然睡醒的妈咪啰嗦几句,才睡觉。

白崽睡觉姿势很小白。蜷的像只蜗牛。怀里还要抱着他十二岁时我送他的生日礼物——蓝崽——一只海豚公仔,才能睡着。蓝崽洗了的时候他就睡不着觉。睡不着的时候他就来蹭我,要么抢我的抱枕,要么就抱着我一只胳膊。蓝崽是他起的名字,因为那海豚浑身都是蓝色的。他说,阿星你叫我崽,现在我也能叫别人崽子了=V=。说这话的时候他笑的很欠打。

其实我知道,白崽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才这样。毕竟,我不是他亲哥哥,我家人也不是他家人。虽然我们和他比他和他家人还亲。我们比他家人还爱他。



虽然白崽比我还懒,但是他懒不过我。所以经常是他给我跑腿。我蹲在椅子上上网,让他给我干这干那。反正他也乐此不疲,随叫随到。无论是我多过分的要求他都满足我。他想照顾我。因为他依赖我。

相反的,我也依赖他,我也想照顾他。只是还没来得及。



白崽不仅皮肤好看,眼睛也很好看。不像正常人那样的黑褐色,是标准的琥珀黄褐色,很漂亮。记得有一次,我死盯着他的眼睛,看着那琥珀色,一直把他盯的不好意思脸色通红。我调笑他说白崽你要是女人就好了。皮肤那么白,眼睛也好看。

大概是这句话伤到他了吧,整整一天没有和我说话。

性格原因,如果他不先和我说话,我也不会和他说话,他也一样。不过这次是我惹他生气的。我说:是不是,我一直不和你说话你也就不和我说话了?他脸红了。说以为我也生他气了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说话。看他那样我还是忍不住摸摸他头说了一句:白崽你果然像女人。这次他大概真的愤怒了,上来就咬我一口。胳膊上有个很深的牙痕。

白崽没事的时候喜欢蹲沙发上看小说,不看电视。而我不上网的时候就跟他一起看小说。但是有我在旁边他就不看小说了,按电视死劲的看,坐在沙发上什么姿势都有。最喜欢的姿势就是枕在我腿上躺着看。说我枕我腿比沙发靠垫要舒服。我说你去死吧。

我总是喜欢骂他你去死吧。惹我烦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就吼他。去死去死死远一点不要让我看见……

我想,在他心里一定以为我很不喜欢他。所以他很黏我,所以他总想讨好我。



白崽从来不喊我哥,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喊。像我只喊他白崽一样,他也只喊我阿星。 他说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是眼睛亮的像星星。我能猜到他想说的话有多邪恶。

白崽和我一样不喜欢交朋友,不过,不同的是,我异常低调沉默,别人不敢和我交朋友。而他是人太好了想跟他做朋友的太多了他很厌烦。鲜明对比,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就是放假的时候我们都呆在家里哪都不用去,不会和朋友一起去唱K去泡吧去压马路之类。我们可以一起享受什么事都不用干宅到死的感觉。

当然,真正能宅到死的是我,他还是要给我出去买东西做饭做家务之类的。我经常拿年纪来压他,我说我比你大所以你该帮我做事。他说你什么逻辑!!但还是屁颠屁颠的听我话。

我让他去死,他也听。



白崽要吃广场那家UES的风火全翅, 在家闹我,非要我给他出去买。我知道他有点生病。这怪我,我异常的怕热,在家空调从来不怎么关。而他比较怕冷,但是他从来不说他冷。所以被冻发烧了。为了补偿他,下午冒着很大的太阳去给他买烤翅。走的时候不忘补一句白崽你去死那么热的天让我给你买东西。



然后。突然的他就真死了。

突然的,我只是出去买了个东西。回来他就不见了。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他也出去了。像平时那样喜欢跟在我后面一起。悄悄的。



妈说,小白在阳台上,等我回来的时候,在逮一只从窗口飞过的小鸟,然后,掉下去了。

掉下去了。我家。在二十楼。



我说不可能。

我说我要见他。

妈不让我见他,说掉下去时已经……看不出样子了。

我说不可能。然后发疯了一样去医院问,每家每家的去问。那么怕热的我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去医院找,一家一家的找,找的我中暑。

但是,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白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白崽死了。

我以为我也会死。但是我只是中暑了,在医院挂了三天吊水,被放了回来。那个时候白崽已经火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算什么。这算什么。





我一直潜意识的认为白崽只是回去了他亲生父母身边。





白崽日记。

白崽的日记,是我在他的书堆里面发现的。和我一样的小日记本,泛黄的古老页面。那是他买来两本,非要塞我一本。说是一起记。但真正老老实实记东西的只有他一个,而且像个初中生一样写日记的时候捂捂盖盖不给我看。搞的甚神秘。



白崽日记。

里面记述的,不是他自己的事,反而,全部都与我相关。





然后我翻到日记最后一页。





我一直不想叫你哥哥。

因为叫你哥哥之后,你便会默认我们的兄弟关系。可是我不想做你兄弟。一点也不想。至于我想做你什么,你该知道的吧。笑。

小的时候我以为你就是我亲生的哥哥,后来知道不是,甚至连一点血缘都没有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阿星我喜欢枕在你腿上看电视,喜欢干妈很勤的洗蓝崽,喜欢你让我呆在你旁边一起上网,喜欢帮你做事,因为这样我就觉得我不是一个人。你在我旁边。虽然你的脾气很坏,然后经常欺负我。

但是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我算不算是M体制0 0|||



你沉默的时候我陪你一起沉默。你开心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开心。可是总觉得这样还不够。可是如果踏出这一步的话,等着我的或许就是荆棘丛生。我害怕我们之间的距离。怕的要死。

但是,还好的是,我们还是在一起。即使,是作为兄弟。这样,就好了。

一起出双入对,一起喝冰红茶,一起看小说。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大概,最多也只能算好朋友的境界吧。我一点也不贪心,就这样我就很容易满足。你看我多乖。

不过你喜欢空腹喝冰红茶的习惯真的很不好,所以才会经常的胃疼。虽然我的制止对你也没啥效果。所以我也像你一样喜欢上了空腹喝。我想和你一样。什么都一样。



如果可以,我希望年纪大一点的,是我。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来照顾你。如果你比我小的话,我也可以拿年龄来压制你。不过,大概,来帮你做任何事的人还会是我吧。因为我舍不得你辛苦,舍不得你劳累。你的身体其实真的比我还差。

我想好好保护你。



我每次惹你不开心的时候你都会说让我去死。一开始的时候很难过,觉得你一点也不在乎我。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你的一种表达方式,与感情无关。

阿星,如果我死了,那么下辈子我想要做你的猫。这样的话,我便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你漂亮的指尖,肆无忌惮的窝在你怀里不出来,肆无忌惮的要你抱我,和你撒娇。

做你的猫,真好。下辈子,我还要你叫我白崽。因为,听起来有宠溺的味道。







BY。你永远的白崽。白泽。





白崽死了。

跳楼自杀。

原因只是,我妈看了他的日记。知道他喜欢我。让他离开,回自己家人身边,然后,他抗议。







白泽你不带这样的。你甚至没有了解过我的感受,甚至什么都没跟我说。我自认为很了解你,到头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自认为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到头来居然…



没有白崽的房间。空旷的连呼吸都困难。

没有白崽的日子。难过的连一秒都漫长。



……没有白崽的我,失魂落魄。





我一直不承认白崽已经不在。潜意识里认为,他只是回了家。





空调依旧开着,冷气嘶嘶。冰箱里还有一整箱的冰红茶。蓝崽洗好了放在沙发上。白崽看的书还插着书签好好的呆在他喜欢蹲的那个位置旁边。

外面的太阳依旧毒辣。我依旧在上网。什么都不想。



已经两天没有吃饭,胃终于开始抗议的阵痛起来。

「白崽!给我拿瓶冰红茶过……来……」依旧的话语随口的喊了下。无人回答。

白崽已不在。

瞬间疼痛翻倍的往心上涌过来。我按着胃爬到沙发上紧紧搂着蓝崽。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崽你怎么可以不在。





白崽我不想和你说再见。

因为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白崽我还在这。

可是你在哪呢?



2010.7.5.

白星痕。

2011.06.08 Wed
◇About 誡痕
◇From Akin







昏暗的房间,宽阔的落地窗被厚厚的暗红色带有金色暗纹的窗帘所遮掩,并未完全拉严,屋外明黄色灿烂的阳光挤进缝隙中将这阴沉的空间分割的很明显。屋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架纯黑色的三角钢琴,暗哑的折射着屋顶琉璃色维多利亚风格水晶吊灯幽幽的光。



漆黑的实木琴椅上坐着有着如夜一般乌黑碎发的黑衣少年,他把修长白皙的指尖覆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略微的仰头看着斜倚在琴边另一位银发及腰的少年,浅灰色的瞳仁甚是温柔



「想听什么?……」黑发少年浅笑如风。





神奏之曲之蓝调

幻听之声何飘渺

哥特式的暗色城堡

低吟的声音在祷告



墙角沉睡的黑猫

空中染血的羽毛

枝头乌鸦的哀号

暗蕴疯狂的咏叹调









「少爷……少爷……」急切而满溢担心地轻声呼唤响于耳畔,沉睡中紧皱眉头的少年颤了颤银色的睫毛幽幽的转醒过来,赤红色的眸子无焦距的盯着悬挂着金色流苏的厚绒帐顶,黑暗的屋内只有床边柜子的昏黄烛光在摇曳。



「少爷,您又做噩梦了吗?」黑衣的只是在床边一脸焦切,少年侧过头,看着旁边立着的看起来与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执事,眨了眨眼睛好似终是回过意识,暗紫色的唇轻启:「又……只是梦吗?」



声音清冷却带了一丝忧伤,少年撑着手臂坐了起来,肩上的银发滑至腰际,一旁的执事将绒枕垫在少年的背后让少年斜靠坐着。然后端过柜子上盛有血色液体的精致琉璃杯,「少爷您该进食了。」



「阿鬼,现在几时?」少年接过杯子,晃了晃杯中的猩红色送至唇边,露出唇角两颗尖锐的齿尖一饮而尽。



「午夜2时。」被称为阿鬼的执事缓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是墨色的夜,惨白色的月犹如银质反光的碟。「您要出去走走吗?」执事退回少年身边。



少年眯起眼睛看着月亮,然后掀开天鹅绒羽被,跳下床,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有些跌跌撞撞的向外走。



「少爷您不更衣吗?」阿鬼在后面轻喊。



少年只穿了暗紫色稍显宽松的长袍睡衣,绣有妖娆的鲜艳曼珠沙华。走到门口他摆了摆手:「不必了,我只在堡内走走。」



阿鬼慌忙端了烛台跟在后面









「阿痕,你家有这么漂亮的琴为什么我却一直没听过你弹呢?」墨色发的少年趴在阖起的琴盖上,撑起一直胳膊支着头侧看坐在他身边的人。



房间里异常的明亮,窗帘应黑发少年的要求被松松束起,午后明朗的阳光透过宽大透明的落地窗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



被唤作阿痕的少年慵懒的微闭着双眼靠在黑发少年的肩上,不知是因为刺目的阳光,还是午后困倦的情绪。长长的银色头发被照的发亮。「我听,你弹,便好。」



「这样。那么你想……听什么……」黑发少年略微的侧了下身子,声音逐渐的轻了下来。阿痕竟轻轻倒在少年怀中,睡着了。



少年哑然失笑,收回了准备打开琴盖的手,凝视着怀中的睡颜,无意识的抚上了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喃喃自语

「为何你会如此的讨厌阳光…」









昏暗的走廊,即使是每隔数米便有一盏幽幽的壁灯也无法照得很亮,两边的墙壁上裱挂着哥特风格的画,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猖狂。



少年赤着脚扶着墙不疾不徐的走着,执事阿鬼跟在一步开外的后面,羊绒地毯无声的吞噬了脚步声。



许久之后,少年停在一个房间门口。不同于其他所有门的暗色调,这扇门是这座阴暗城堡中唯一独特的纯白色。有鲜红色玫瑰花的暗纹攀附其上。少年站定在门前,执事阿鬼快步走了过去,替他开了门。



『阿痕……』倏忽间痕仿佛看见了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年站在琴边冲他笑着张开手臂。愣了愣神,屋内只有被月色渡了一层银辉的漆黑钢琴。除此之外空无他物。



扯开嘴角冷笑着嘲讽自己,痕走进去坐在琴椅上,背对着月光垂着头,银色的头发垂在紫色的衣襟两旁,在月霜白色的照耀下有种诡异邪魅的美。



「少爷…」黑发绿眸的执事立于旁边轻唤出声。



「阿鬼,」痕抬起头,表情竟是邪气到过分的笑,与他沉静的毫无波澜的眼眸所表达出来的情感极度不协调,有尖牙露出在嘴角,「你说人类为什么会如此惧怕我们?」



「……」



「明明都是以猎杀生物以其肉体为生的,我们所拥有的,不过就是多余的生命……和寂寞。」



「大概,就如同我们也会惧怕阳光一样。」阿鬼走上前,单膝跪地,认真的看着痕的侧脸,「因为人类惧怕黑暗,所以也会惧怕只属于黑暗的我们,惧怕我们黑暗的力量。如此。」



少年缩起指尖攥在手心,「可是我……明明不会伤害他的……」



「少爷,诫少爷已经离开了。」



沉默逆袭。









暗红色的摩挲封面,右上角有哥特风格的黑色英文小字:诺德之书。



黑发少年捧着书斜倚在大的夸张的书架边饶有兴趣的翻开书,里面是泛黄的纸页,依旧是有些难以看懂的哥特字体。少年听说过这本书,讲述的是圣经中被上帝罚做吸血鬼的该隐的故事。据说该隐便是传说中血族的创始人。



一页一页简略的翻着,书并不厚,翻到最后十几页时少年顿了一下,仔细阅读了那难解的英文后意外的发现这竟然是血族中的一个分族Ventrue的族谱!上面记载了各个年代此族人的名字和生存状况!少年翻了一下后面的出版日期,竟是近乎一个世纪前的书!



血族竟然真的存在!



「阿诫,下午茶准备好了,你想要的琴谱找到了没?」



『啪…』手中的书应推门声掉落在地,诫呆滞的看着走了进来的痕。而痕看到地上的书也愣在了那里。摊开的那页,痕的全名被印在上面。



〖Stella·Scar·Ventrue,was born in 1910.10.10,in Black Paradise……〗



「阿诫……」



「所以……你才会讨厌…不,是惧怕阳光……所以,你才是银色长发……」诫难以置信的瞪大了浅灰色的眸子喃喃自语,惊吓的表情扭曲了他白皙的脸。



「……是。」



「我……无法接受……」阿诫颤抖着摇了摇头,抬脚便想跑开。与痕擦肩而过时,痕拽住了他的手腕。



「别…离开我……」



诫咬着唇挣开了痕的手,「对不起……让我一个人冷静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奔去了这阴森的堡垒,带动的风轻扬了痕银色的发。









「人类就是那样胆小的生物。」阿鬼静静的说。



痕赤色的眸子眨了几下,然后把腿缩上琴椅环臂抱着。



「少爷,诫少爷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声音轻轻犹如催眠魔咒。



「少爷,诫少爷,已经,不会再,回来了。」一字一顿的逐渐加强了语气。



银发的少年不悦的眯起略显危险的眼睛,伸出手勾住了阿鬼的脖子将头凑了过去,慢慢的寻到颈部,然后亮出尖锐的獠牙狠狠的咬下,以此示意为他多话的惩罚。



阿鬼甚至能听见血液从脖颈处被抽走的嘶嘶声,疼痛感冲上大脑,他略微的拧了眉,并没有反抗,任他的少爷贪婪的吸取着自己的血液。无意识的,他的手轻轻覆上少年的背,搂住了那单薄的身体。



片刻,痕停止了吸血的举动,收回齿尖,伸出舌头舔了舔阿鬼颈部的咬痕为之止住了血,却没有抬起头,埋在阿鬼的肩膀上。



风从未关严的窗涌了进来,撩起窗帘下垂着的金色流苏不安分的飘。



『只有你,不准离开我。我不想忍受永生的寂寞。……这是命令。』

『Yes,My Lord。』





◆◇FIN◇◆

2011.06.04 Sat


暗夜中綻放的煙火,猶如天空中碎裂的光芒,星星點點,明明滅滅,搖搖曳曳,不斷轟然破碎的花朵,染彩了這墨色夜空。




‖碎光‖
‖8059‖
‖Akin‖






獄寺隼人是在半夜里被雨聲吵醒了的,本來睡眠就很淺的他在聽見窗外雨滴砸到地面的劈裡啪啦和遠方隱約的滾雷轟轟隆隆的低吼聲后就再也睡不著。他爬起來坐在床邊用手抓了抓有些淩亂的頭髮,輕手輕腳的越過床關上了那一邊敞開的窗戶,聽著身旁的人均勻安穩的呼吸聲,然後摸黑打開門走出了臥室。



去廚房冰箱里拿了一罐冰牛奶后獄寺就直接去了陽臺。沒有開燈,在黑暗中用冰涼的純白味道清醒自己,聽雨滴敲在玻璃上然後碎掉的聲音。即使是下雨了屋子里還是有著夏夜里難以退去的燥熱,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牛奶的紙盒外壁上很快便附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水珠。



獄寺喜歡睡不著的時候就喝冰的純牛奶,溫的純牛奶有安眠的作用,不過看來冰的反倒有提神的效果。在工作忙到不可開交或者像這樣的夜裡時偶爾的喝。獄寺淺淺的抿了一口,然後看窗外渾渾噩噩的夜。無糖的純白色在口中溢滿淡淡的香氣。



在并盛中學畢業勒之後,早已正式繼承為彭格列黑手黨十代目的澤田綱吉便帶著他的六位守護者回了意大利本家總部,一眾人當初青澀的模樣在各種各樣的磨練中成長并日益成熟。獄寺亦是從當初那愛衝動、動不動就炸毛發火的貓進化成犀利沉穩的豹。



來意大利已經好幾年,看著夏夜的雨,獄寺突然懷念起了遙遠的太平洋上那小小國度的歡樂熱鬧的夏日祭。他還記得,當年獨自一人去了日本之後,第一次和他最愛的十代目一起的那夜祭會,雖然沒有穿正統漂亮的和服,但也玩的不亦樂乎。回憶帶起了嘴角的微笑,本來被大雨打擾了睡眠的煩躁心情一掃而光,將空了的牛奶盒隨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獄寺甩了甩頭髮準備回屋。



燈光在他轉身的那刻突然亮起,突如其來的明亮讓獄寺不適應的眯起眼睛,視線里是那個頭髮睡的有些亂糟糟的棒球笨蛋的模糊身影,雖然那傢伙已經不碰棒球很久了。



「剛被雨聲吵醒,睜眼發現你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去了哪裡呢。」山本撓了撓頭髮,看著站在陽臺上在獄寺。



獄寺白了他一眼,關上了陽臺的玻璃移門後兀自走到沙發上點了支煙「我能去哪裡啊笨蛋。」



山本笑著坐在獄寺旁邊說「莫名其妙的消失你又不是沒玩過。」



「我那只是臨時出去執行任務沒來得及和你說好吧。什麽叫莫名其妙的消失啊」獄寺對他這話不滿的皺了皺眉,吐了一個漂亮的煙圈噴在他面前。



山本沒有接話,用手撐著頭靠著沙發一臉好心情的看著獄寺。



「怎麼?」



「沒。」山本笑了笑,說「明天週日,想出去玩嗎?正好我沒任務。」



「切,誰要和你出去玩啊你沒任務我還有任務呢。」獄寺將指間的煙掐滅,然後將手臂墊在脖子那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上的頂燈,外面依舊雨聲嘩嘩。「夏天的話,果然還是日本更熱鬧一點吧。意大利連個煙火晚會都沒有。」



「爲什麽突然想要看煙火了?」



「祗是想起了夏日祭而已。」








第二天竟意外的是晴天。意大利的天氣就是好的不行。獄寺一大早便出門了,沒有開車,而是決定踩著昨夜的雨在地面上沖刷的潮濕痕跡步行去彭格列總部。山本今天休息,就沒有和獄寺一起去。



空氣里有昨夜雨水洗過的清新味道,太陽被牛奶白色的厚厚雲層遮遮擋擋漏下一束束微亮的光芒。獄寺放慢了腳步,莫名的突然覺得心情很好。不由得微翹起了嘴角。



雖然身為嵐守,但除非是異常危險需要出動守護者,一般時候獄寺的工作都挺閑的。在辦公室替阿綱批閱文件或是代替家族外出做交涉之類的。坐在高層辦公室里的窗邊,手邊是有些涼了的藍山。獄寺幾乎是有些無聊的看著窗外。左手撐著頭,無名指上的細細銀戒在光的反射下有氤氳的光圈。





『嘟…嘟……』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在靜謐的下午突兀的響起,有些發呆的獄寺有點被驚到,隨即習慣性的皺了眉,拿過響動不停的手機,「武」字在屏幕上跳躍。



『笨蛋,你現在打來做什麽,我馬上就要回去了的。』



『嘛。你不是沒開車嘛,我去接你啊。』



獄寺看著遠方略微犯黃的天,輕扯了一個笑,『那你快點!』



『你往窗外看。』



聞言獄寺探出頭去,視線正對上樓下倚在一棵枝繁葉茂的梧桐邊仰頭微笑的山本的眼。



撇了下嘴無視了山本對他做的飛吻的動作,掛了電話獄寺便拿起外套出了辦公室去向他的十代目阿綱道別。







意大利的盛夏溫暖如春,獄寺將白襯衣的長袖挽到肘部,坐在副駕駛上把手肘架在完全打開的車窗上歪著頭看路兩旁倒退的風景和人群。旁邊的山本优哉游哉的跟著車里的音樂輕聲的哼。



風呼呼的淩亂了發。前面的天邊繚繞著幾道絢爛的紅霞,回過神的時候獄寺才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



疑惑的側頭問:「去哪裡?」



山本一臉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笑道:「秘密~~」



獄寺「切」了一聲,把臉扭向窗外。



漂亮的銀灰色車子載著輕柔的音樂在逐漸靜寂的路上奔馳,天也近乎黑了下來,開了那麼久早已經駛出了市區。



「到底……」



「噓……」山本做了個熄聲的動作,然後關了車內的音樂。



有轟鳴的引擎聲,有前方擦臉而過呼嘯的風聲,夾帶著隱約的海的聲音。山本竟然帶他來了海邊!



山本一踏油門把車速提上了上去,在無人的公路上超速行駛了一段時間后拐入路旁邊的岔道向坡下駛去。車子有些顛簸的在開滿明黃色月見草的路上壓過,大海寂靜的澎湃掠過空氣的摩擦越發清晰的響在耳畔,略帶腥氣的溫暖的風撲面而來。



是黑色的夜空,有星星點點的明亮零碎的分佈。沒有月亮,更顯了星的璀璨。



「先坐在這裡。」下了車後,山本拽著獄寺到沙灘上面的草地上按著他坐下來,「別動,然後,閉上眼睛。」用手輕掩了那雙碧色的眸。



「你到底想幹嘛啊大晚上的帶我來這邊。」雖然這樣不耐煩的說著,獄寺倒也乖乖的閉了眼,然後拍掉那隻附在他眼瞼上的手。



「稍等我一下,絕對不可以睜開喲。」



獄寺撇了下嘴,心想就算不睜眼也看不清。漆黑一片的世界,他側耳聽著山本起身離開時褲腳擦過草葉的窸窸窣窣。漸行漸遠,大概是回到車上了吧。



『啊喂喂不是想把我一個人丟這裡吧』突然就這樣想了。幾乎不急待的想睜開眼睛確認了。輕微的腳步聲又重新響起。一步一步的有些沉重,卻不是回自己身邊而是掠過自己走了很遠。來來回回好幾次。輕扯了一個笑嘲笑自己,怎麼會有剛才那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獄寺閉著眼睛等的有些茫然,不知道山本那傢伙到底在幹什麼。掏了煙和打火機,憑感覺將煙點上,微黃的火光照亮了他緊闔的眼瞼。



他聽見山本的腳步聲向他跑過來。「隼人,打火機借我。」



「哈?」



「暫時還不可以睜開眼睛哦。」叮囑了一句,拿了打火機又跑開了。



隨空氣飄來是的海特有的腥咸氣息,并伴有些許火藥的味道。然後是被回到身邊的山本握住手的觸覺。「好了,可以睜開了。」



應聲睜眼的瞬間,有響裂的爆破聲在不遠的前面。彭的幾聲,毫無防備的獄寺被嚇了一跳,隨即眼前的墨色世界瞬間被染成彩色。幾朵豔麗的煙火在半空中轟轟烈烈的炸開,滿目流光溢彩的花火四散的落,仿佛連星星也一同墜下。



身旁的人攥緊了他的手,褐色的瞳仁在不斷綻裂的煙火斷斷續續的光芒照射下有種奇異的色彩,「雖然沒有穿和服沒有小吃攤也沒有人群。但這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夏日祭煙火晚會。」



漫天的火花晃了獄寺的眼,明亮的恍如白日裡殘留的碎了的光。他握緊了手中另一個人的溫度,低頭淺笑,然後在星空煙火下翻身覆上了那個人的唇。





___FIN___

2011.06.04 Sat
>About 鼬佐 >FROM Akin > 00 今年木叶村突然的下起了雪,很大很大的那种鹅毛雪。在新年这一天,这可是个吉兆。大概是很多年没有看过雪的缘故,本来就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现在更加的喧闹了。大人小孩都不顾寒冷的相继跑出来玩雪。一时间,瑞丽的白雪与火红的灯笼霓虹相映衬着竟意外的好看。 佐助静静的走在街边小道上,淡漠的表情与周边那喜庆的氛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没有打伞,飘扬的飞雪在他头发肩膀上积了薄薄一层。就连他那浓密乌黑的睫毛上也凝结了些微细细的冰晶。像是冰封住的眼泪一般。 > 01 经过那些背叛、憎恨、复仇以及迷茫之后,佐助最终还是回来了这里——这个给了他快乐同时也给了他悲伤的木叶村。像是走迷宫一般,绕了很久很久结果却兜兜转转的回到了起点。 佐助并不想深究这个起点,算不算也是终点。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在几个月前。结局总的来说还是好的。因为该死的都死了,比如说斑和团藏以及他带领的“根”组织。虽然,不该死的也死了,比如说香菱和重吾以及五大国所集结起来的一大批优秀的忍者。战后卡卡西把火影的位置传给了鸣人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仅是因为鸣人立了很多次战功和一直以来的出色表现。卡卡西只适合看已经绝版了的《亲热天堂》系列而不适合批阅文件。这是他退位之后大家一致的想法。 佐助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会回来这里,可能是改变了主意决定继承鼬想要守护木叶村的遗愿;可能是这些年来鸣人的追逐打动了他;可能是他想回来重振宇智波家族;可能他仅仅是累了吧…… 不过他真的已经厌倦了,那种无止境仇恨的日子。 令佐助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几乎全村的人对他的归来都一致保持欢迎的态度,哪怕他是个叛忍并且一度想杀了火影灭了木叶村。大概是已身为火影的鸣人从中调解了吧。不过怎样都没关系,总之他是回来了。 > 02 「呐,呐。哥哥!看雪下的那么大,我们来玩打雪仗吧~~~~」路边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冲着离他不远的大男孩叫喊,然后顺手一个团好的大雪球就砸了过去。走到了这里佐助莫名的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看着那兄弟俩准备火热的开战。 「嘿!小东西,居然拿雪球砸我?看那我不把你砸成了小雪人!」大男孩也不管身上被砸的雪,蹲下身子作势凶狠的用力团了一个个雪球并狠狠的向弟弟砸过去。当然,也只是作势而已,力气大速度快反应也灵敏的哥哥,却一次也没有砸中弟弟,反而小男孩的雪球几乎全数命中。 「哥哥你好笨啊……」看着满身是雪的哥哥小男孩这样笑着说行一蹦一跳的跑到了哥哥身边为他掸雪。 「是啊是啊,就你厉害!」大男孩笑的宠溺,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 看到这一幕佐助觉得自己的心脏很安静很短暂的抽了一下。有一丝疼痛悄然漫步全身。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下一秒,佐助就已经快速的离开消失在街角。 听说,想念了许久的人可以在一个盛大吉利的日子里,在梦中相见。 「哥哥……」远方传来的呢喃犹如苍凉的低叹。 > 03 就算是多年无人居住,宇智波一族的宅邸也没有因此残败。如初的房屋和街道,亦如初的干净,似乎是一直都有人来打扫,不同的只是没有了那曾经的繁华与喧闹。毕竟,这个世界上姓宇智波的就真的只剩下佐助一个人。 佐助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水月正蹲在地上孩子般的堆着雪人,银白色的头发上落满了银白色的雪。香菱和重吾已在那次最终战役上身亡,鹰小队也早就解散了,可是水月还是选择了跟随佐助。理由不明,佐助也不去追究什么。就像他们选择回到木叶村的宇智波家也是理由不明。 明明这个地方,是佐助心里最大的那块伤。 也许很多事情,本身就是不明不白,半真半假。 甚至很多事情,本身就是错的,毫无正确性可言。 谁能知道呢…… > 04 可能就真的如同那些已渡过生命之盛的老人们说的那样,人心和平了,就会懂得怀旧了。怀念着曾经发生的一切,悼念着那些逝去的过往。 佐助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竟然还能记得自记事以来发生过的所有事。天才的名分不是白来的。 在一切的仇恨都灰飞湮灭之后,佐助会经常的想起鼬。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憎的人。一直以来,鼬在他心里都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所以那时才那么憎恨,所以现在才这么心疼。 其实,鼬只对佐助好,好的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一直以来都是。只不过小的时候他的好佐助能看得到,长大了之后就看不出来了。该说是鼬太会伪装了呢还是该说佐助的眼睛早已被仇恨这种情绪所蒙蔽了呢。 世间的假象太多了,谁又能真正看透几个? 因为深爱所以才会有伤害,佐助是最后才明白。 > 05 密雪如碎玉,纷纷扰扰的飘,佐助赤脚站在屋外的走廊上看着那铅灰色的天空。虽然不再蔚蓝和明亮,却也有它独特的一种朦胧美。 佐助记得那个时候,还很孩子气的他就坐在这里的台阶上和鼬聊天。那大概已是最后一次他能够好好的和鼬说话了吧。佐助承认,不管是现在还是小时候,他都是有点嫉妒鼬的。作为兄弟,鼬身上凝聚的光芒轻易的就将他设定作为陪衬。想要超越哥哥。他为了这个终极目标一直一直都很努力很努力的修炼着。虽然也有稍许的不服气,可是佐助依然为鼬骄傲。因为,鼬是他最最优秀的哥哥。 那时鼬说: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兄弟。 此世唯一,羁绊紧系。 佐助永远也无法了解当时也只能算是大孩子的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对自己的同族以及亲人赶尽杀绝的。那个仿若噩梦一般的夜晚,那个化身为炼狱修罗的温柔哥哥,用血腥的剑为宇智波一族的野心画上了句号。他杀了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佐助一个人。 终究是舍不得。而鼬却没有这样说。狠心的话语残忍的做法在佐助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随着日子的流逝它以飞快的速度疯狂的发芽滋长。 有人说,身为宇智波一族后裔的佐助背负了宇智波一族的悲伤,可是谁也不清楚,真正背负了这样盛大的悲伤的,恰恰是那个灭族弑亲的鼬! 他的悲伤从来不为人知。就像人们从来只道影子的黑暗却总是轻易的无视了影子背后的光有多强。 > 06 逆袭的晚风轻轻的刮了起来,天空一点一点的被黑色侵蚀,雪落得更加放肆,仿佛是与夜约定好一般的要一起将整个世界吞噬。 今天是新年。望着黯淡无光的宇智波一族的街道,已是多年未归的佐助突然想念起了宇智波家的新年。那些曾有亲人朋友陪伴度过的新年;那些温暖、快乐的新年;那些有哥哥一起的新年。 ……终究也只能想念了而已,连回忆都在逐渐的离他远去。 佐助抿了抿僵硬的唇角,似乎忘记了怎样去笑。 是不是坚持不懈一切都能马到成功?那么,鸣人,可不可以告诉我,凭着怎样的坚持不懈才能把逝去的时光追回来? 闭上眼睛,佐助假装看不见也听不见木叶村里庆祝新年的喧闹,任夜风肆意的鼓动着自己的衣袂同雪翩飞。现在的他,只适合一个人。 「……这种天气穿的这么单薄还在外面吹风会生病的,佐助。」有突兀的声音响起在身后,毫无征兆。佐助心下一惊,蓦地睁开眼睛回转身子,然后硬生生的愣住了。 那温润如玉的声音,那映入夜色的身影,那黑曜如珠的眼睛。 「哥……哥……」 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心酸和痛苦,以至于佐助近乎有些颤抖起来,喉咙里紧涩的发疼。 风凌乱,雪凌乱。夜色中的男人只是轻笑着静静看着佐助有些惊慌的样子。站的很近,只有一步的距离,却仿若隔了一个世界。侧了侧头,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沉默掩埋于落雪的沙沙声中。 听说,想念了许久的人,在某一天的偶然间,就可以相见。 佐助不去想这是幻觉还是什么,他只是叫他:「哥……」 然后整个世界都开始幻化出一片绚烂。「嘭…………」有烟花在飞雪之上绽放。染彩了大片天空。他笑了,他也笑了。再然后他们便听到了那跨越年度的沉重而悦耳的钟声。 「嗡…………」 「嗡…………」 「嗡…………」 ………… 「新年快乐…………」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说起这一句已经许久没有说起过的话。 > 07 人在了解爱是什么的时候,同时也就背负上了仇恨。 人在了解恨是什么的时候,最终总会用爱来化解它。 原来由繁华到荒芜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原来由执念到释怀不过是一转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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